這是連載的開始,我必須申明
這個故事不是童話,且不會每個人都皆大歡喜
或許你會說這是劇透,但我必須說只要你不看就沒關係
對,這是中二的產物,也使得其中有極多難以承受的劇情,不只是諸位讀者的黑歷史那麼簡單,而是根本上難以接受的劇情,沒有心理準備輕度閱讀
另外,其中角色對話、遭遇、行為皆與作者無關。這是為了劇情而成。作者不是精神變態
最後,閱讀愉快,如果這篇文章沒被檢舉過激而刪除,那我還是會把接下來的篇章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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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克你別太寵他了」
「呵⋯⋯,總覺得這句話本來是應該要給我說的⋯⋯」
「但你真的太寵他了,他都十二歲了還不會用弓箭。」
「誒?但你自己也是到了嫁給我後才學會的啊」
「那⋯⋯,那不一樣!」年輕的女性緊張的解釋「我⋯⋯我是女生啊,本來就沒有學這個必要嘛!」
「呵呵,是是是~」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桌底的某個小身影,載著個注意到後溫柔地抱起他
「小艾克,你可要爭氣點別輸給媽媽喔~」
「你在說什麼?別亂教小孩啦!!」
「媽媽,好遜⋯⋯」
「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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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舒服
好臭
好想死
我到底在哪,我坐著多久了
動不了,我全身都精疲力盡
在這房間的對面有一個小男孩,總覺得,他的面貌有些怪異。他一直哭,很吵
他的面前有一灘肉泥⋯⋯
稍為看了清楚,他在看著那灘肉哭
大概⋯⋯
是他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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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大概⋯一個禮拜?
不對,正常人都會餓死,這種時間
我的四肢,動不了。不是不想動,但無論內心如何吶喊,最多也只能讓指尖稍微的抖動
算了吧⋯⋯,動得了,又能去哪
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人來到這個地方
那個男孩也不動,大概哭累了,任由天花板垂著的鐵鍊掛著,微微搖晃
咿⋯咿⋯咿⋯⋯
咿咿⋯咿⋯
咿⋯⋯
「吶⋯我們死了嗎⋯⋯?」我微微的問著,久久沒動口,滿嘴都是喉嚨乾裂散出的鐵鏽味
⋯⋯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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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你不要走的這麼遠。老爺會很困擾的」
跟在少婦身後的老管家氣喘吁吁的跟著,對他一個上了年紀的人,照顧這名少婦就像虐待
「沒關係,沒關係!天氣這麼的好,不好好的出來走走,悶都悶死了」
「那也請你顧慮一下你懷中的小少爺,要是出了什麼差池,我們可負擔不起啊⋯⋯」
「身為那人的直系血親,他不會那麼虛弱的,是不是呢?我的貝利」
說著少婦輕快的走上湖畔的小渡口,隨後的管家撐著來的小徑旁的短木休息
「還請您不要隨意呼他的正名,那個名字是充滿能量的,不能隨意稱呼⋯」
「老爺不也這麼叫他,我這個母親就叫不得?」
一個轉身,洋裝裙擺飄逸,斜陽照著像個女神般
「那是為了繼承大業⋯給與長子的祝福,不能和如此兒戲相比」
「怎麼會呢⋯⋯?」少婦充滿慈愛的面容閃耀著
「這可是母愛,給予孩子最好的祝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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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久了⋯⋯
我已經逐漸失去意識了,那個男孩似乎開始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自言自語⋯⋯
聽著他的聲音,我注意到了一件事
他的聲音,不像是人會發出的聲音⋯⋯。
那像一個受了傷的野獸發出的低吼,更怪的是他的聲音⋯⋯,不對,是哪裡怪怪的⋯⋯?
「咚」不屬於他的聲音響起,我⋯⋯?不是我的聲音
一個低矮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他和那男孩發出了類似的低沈聲音
「我的孩子啊⋯⋯」他走向男孩「時候到了⋯⋯,你就要成為生之書的祭品」
他把手放在男孩肩上,順著鐵鍊把他轉過來。僅管我的視線模糊,我仍能看到
「很好⋯⋯你的眼神,很好啊⋯⋯實在棒了啊⋯⋯,我要⋯⋯我要準備好」他轉身到另一個角落「我⋯⋯我可不能辜負了生之書給予我的大好機會」
他拿出的,是把鐮刀
像是耕田用的那種
「嚇⋯⋯」男孩更睜大了眼神,直瞪著前方,呼吸越來越急促
「來吧⋯⋯和你的家人一起加入,這瘋狂的儀式,我會拯救一切眾生,我會成為全知,而這一切都是你的英勇犧牲才能達成的,是人會感謝你的⋯⋯。你的母親可是奉獻出了相當完整的靈魂啊,你的父親、妹妹可是發出了完美的尖叫、怒吼,他們的血液⋯⋯」
他轉過身抓著男孩的臉,對準了他們前方的那攤肉泥「看到了嗎⋯⋯?」
「痾⋯⋯」
「他們獻祭的成果,多麽的完美,那麼的美麗,多麽的⋯⋯」
「啊啊啊啊啊!!!!!」
男孩不斷晃動拉扯鐵鏈,徒勞無功,只讓那人的聲音更加的興奮
「對⋯!就是這樣啊!!你想要活下去的想法我聽得到啊!在這漫長、無盡的獻祭中,第一次出現這⋯⋯這麼執著的祭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什麼⋯你怎麼⋯⋯啊啊啊啊啊」
男孩衝向前拉斷鐵鍊,直撲那人
我全身的疲倦全消失,我睜大雙眼,視線不在模糊扭曲
他右手張開,像爪子一般在撲倒那人時扣住他的脖子,臉上是野獸的神情。他,在狩獵
「嗚」那人只能發出這麼一個聲響,先前的氣勢全然消失。男孩受絲毫不鬆,左手也張開撕裂那人的身體
復原。他在復原
男孩一再的撕裂他的軀體,那人也不斷的掙扎、嘶吼,以及復原
我只能看著這場「虐殺」進行
他一邊撕、一邊吼
血越流越多,直至已經超越正常人能流失的量,那人還在掙扎
「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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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了
那人似乎也筋疲力盡,不再掙扎,死了
不知哪來的力氣,我相當勉強的站了起來,我得離開
我為什麼要離開⋯⋯?既然都會死的話
當下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我應該要
當我站起來時,我的頭快炸了。動的我必須扶著前逐漸適應,我不知道已經多久沒動過了
在適應了後,我才有機會靠近那人的屍體。他不再復原,面容看不清了,滿身都是爪痕。不知道那男孩是如何用手指抓出這種痕跡
我扶著牆,步履蹣跚地走向門
門後是一個長廊,木牆上滿是爪痕和血跡⋯⋯
出了門,是一片樺木林。樹上沒有任何葉子,就一片白,或許現在是冬天
我決定往男孩腳印的反方向走,畢竟在看過先前撕裂人體的景象,還是和他離遠一點比較好
走著,我才發現我的右腳很痛
我蹲下來檢查,我的右腳竟然骨折了,完全不知道先前我是怎麼走的,直到現在我仍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很神奇的,當你注意到過去不曾注意到的事物,久很難再不去注意它。痛覺逐漸放大,我感覺自己先前失去的知覺逐漸地回復,或許是動起來,血液流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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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好一陣子,恍惚的感覺再次佔據我的思考,搖搖晃晃的我只能一直走
『就一直走,到倒下為止』我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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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那個同學!」
在空無一人的弓箭練習場,正在練習的學生抬頭對著觀眾席大喊
「⋯」
沒有得到回應,乾脆走上前
「我說⋯」
「知道」
「知道⋯,知道什麼?
「我有聽到你在叫我」
他忽然從後仰的姿勢坐正,被打擾似的看著
「既然聽到了就出個聲吧。不說這個,你好像很常坐在這裡」
「哦⋯,嘛,我基本上一整天都在這⋯」
「翹課?」
「不然⋯⋯?」
「我倒是沒看過有人來抓你」
「成績別太差,他們也不太找我麻煩」
「是嗎⋯⋯」
兩人看著不遠處的靶
「既然你不上課,乾脆來射箭好了」
「不要」
「你坐這一整天也沒做什麼,還不如鍛鍊鍛鍊。體育老師姑且也都會守在這,上課練習的話你也不用擔心」
「不要」
兩雙眼直視著,心想著如果自己夠誠懇
「別想了,我不要」
「至少試試看吧⋯⋯」
「不用了」說完他再次向後傾倒
-我一定得說服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可能的」
「你會讀心?」
「不好說,但你自己承認了」
「還是你不敢?」
「是激將法啊⋯」
「⋯⋯算了,仔細一想,你真的蠻討人厭的」
「這就對了⋯⋯」他微微抬起頭「你何不回去練習」
「⋯」
這個人幾乎是不可能說服的,固執的程度實在難以相信
「拿著,這給你」
「幹嘛給我箭矢?」
「弓也借你,射射看」
「不要」
「那你今天一整天⋯你每天都坐在這做什麼」
「等⋯⋯」
「等?」
「等事情發生」
「什麼事?」
「不好說呢⋯⋯」
他起身離開了體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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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
今天早上的氣象報導是這麼說的
「實在是不負責任的說詞」我心想著,雖然知道這是有過多變數在影響的,必須在背包有限的空間塞入雨具總是心中不舒坦
買了一袋便宜的白吐司想在中午的休息時間簡單解決,迅速的買好,拖著疲累的身軀走向公園
發出「啊⋯」的社畜嘆氣聲,一屁股坐在樹蔭下的長椅
但旁邊多了個身影
「⋯抱歉,這沒有人坐吧」一手拿著吐司,我用著尷尬的笑容道歉
「嘛⋯,現在有人了」他坐著的地方
仔細想想,趕緊協向他確認「真的沒有吧⋯⋯」
「沒有」
「⋯啊,你是學生嗎?」若自己的時間觀正確,現在還沒一點,眼前的學生應該出現在學校吃便當才對。帶著懷疑的眼神看了手錶
-12:34-
他確實應該出現在學校⋯⋯,除非地球自轉軸大幅傾斜造成永晝,在這時間錯亂的狀況下有個學生一臉淡定的坐在公園發呆,我也工作到昏頭似乎沒有注意到異變的跟原本是大夜班的便利商店店員買了吐司然後⋯
「我是」
「喔⋯⋯」忽然被打斷思緒,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
「⋯你⋯⋯不是該去上學?」一面拆著吐司包裝
「去過了,又出來了」
「出來了⋯⋯你這是在翹課嗎?」
「總覺得被問到有即視感了⋯⋯不然呢?」
「呵,那就代表也有人在乎你上不上課阿」
「那倒不是⋯⋯,他只不過是想拉我進一個快倒的社團」
我咬了一口土司,彼此沈默的一會兒
「所以你特地翹了課,不去網咖,不去到處晃或回家,而是坐在這曬太陽」
「聽你說的像是老人,我是在等」
「你有巧克力嗎⋯⋯?」
「我不是阿甘⋯⋯,我在等人」
「等誰啊,坐在這種大太陽底下」
他轉過頭看著,雙目凝視
「等你的出現」
嘛⋯⋯,我是還蠻喜歡有人對我這麼說,但如果對方是個可愛的女生就更好了,但我面前只有一個讓人很想在他臉上罐一拳的臭小子⋯⋯。多希望有女生這麼說,不然再隔幾年我就要成為貨真價實的魔法師了
「哈伯.林恩,多稱林恩⋯⋯我是來和你談一件事的」
我的全名被喊了出來,這可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忽略的事
「你為什⋯
「名字的是你別太在乎,我不是來跟你說你名字的事,我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比你的稱呼更為嚴重的問題⋯⋯」
「⋯嚴重的⋯,什麼事?」
「我們希望你能夠克制,你會擁有再一次的機會」
「你在說什麼啊⋯⋯」我也沒有心情吃我的土司了「你⋯⋯該不會是中二?」
「我要說的你自然懂⋯⋯,跟我玩這個沒有意義,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收回作後那句話⋯」
「說真的我不懂」我咬起了土司,但根本嚐不到味道
「沒關係,我今天的目的有達到了」迅速的起身,他回頭一望「希望我們不會再見,林恩」
說完變緩步的離開,頭也不回
我剛剛到底遇到了什麼人,完全不清楚
反正,稍晚我就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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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工作的地方已經是8點,連路邊攤都結束營業了的時刻,我也別肖想有一絲的休息
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坐在公車上,反覆的想著
—為希望你能克制,你還會有一次的機會—
他說的話不是一個高中學生該說出的,他指的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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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擔心,那個我晚點會處理」老嫗緩緩說到
「您知道那是誰嗎⋯⋯?他身上沒有特別令我注意的氣息,和一般人差不多」
「那就把它裝做一般人看待吧。孩子,一直以來對你的培育就看這次了,你提前升上五仗已經讓許多人不滿,別為了一點小事分心」
即使如此,擔心的心情依舊
「孩子,你要注意其他四杖都是德高望重之人,你要是為了小事而煩惱不已,可配不上你手中之物啊⋯⋯」
握緊右手,那手杖⋯⋯小時後見過的同一柄,拿在自己手中總覺得沈重
「可別辜負了他的期望喔,林恩」
「恩⋯⋯」轉過身,突然想到了「今天的目標,我們掌握了⋯⋯?」
老嫗笑了笑,彷彿早知道話題的方向
「跟我來吧,我們這次的目標可有趣了⋯⋯」
虛弱的老嫗在攙扶之下帶著自己的手杖離開了房間
—
「不明⋯⋯怎麼回事?這樣要如何決定處分」
作為攻擊的目標,卻不知道為何而攻擊,聽起來也太奇怪
「我們不清楚他的底細、能力、強度,但我們能確信的」坐在短凳上的老嫗,身後的男子說道,手上握著的手杖和林恩的除了掉漆和磨損之處外如出一徹
「我們唯一能確認的是,這人絕非善類」嘆了氣,和林恩四目相接「有多位雅賴已經被以殘忍的方式虐殺,這已經足夠作為我們行動的理由了」
「只要到這個地點就行了吧,報告上說他幾乎每晚都會出沒於此」
「沒錯,但是你要注意。我們雖然都會去,但僅限旁觀而已。你不用期待會受到任和的協助」
「這我知道,畢竟是考試」
「考試歸考試,看到你在通過之前就握著那手杖就不高興」
「那還真對不起⋯⋯我會好好運用他的」
「⋯⋯哼,你最好。別浪費了你受到的呵護,你的定性不夠,居然還跑去和一班人上什麼班」
「那自然有它的功用,別太在乎那個了」
「不說廢話了,該上路了」
「這應該得是一個很熱血沸騰的時候,拜託你別用那麼不吉利的說法啊」
林恩帶著手杖離開了
—
是這裡吧⋯⋯我沒多想什麼,現在我只能夠按著規劃的作戰進行
不會援助,不會出手。即使死了也只會默默的離開
「所以啊⋯⋯,給我這麼多壓力,該死的」
穿著厚重的長袍,手中一把實心的木製手杖。林恩很想知道第一個提議這麼穿的人腦袋在想什麼
目標:獵殺雅賴之人
特徵:不明
「這種不明確的指示,找錯人怎麼辦啊⋯⋯」
話是這麼說,該做的事還是得做,總不能留著殺人魔不管。
時候到了就會找到目標,如果前輩們蒐集的資訊不太可能出錯,姑且照做吧
心中這麼想著,穿著怪異的林恩在小巷中穿梭。遇到了顯眼的區塊邊往牆上用力一瞪,在屋頂及屋頂間跳躍
到了指定地址,一個夾在水泥叢林中的建地。鷹架上的布和自己的衣物一同擺動。林恩仔細聽著聲音
--遠處有人在叫囂著,自己下方走動中人群的踏步,人家中的嬰兒哭鬧--
他沒聽見
沒有異常
席地而坐,林恩盤起兩雙腿手杖在面前橫放
—鷹架晃動
—心啪嗒的一聲
—地上沙塵揚起
—心啪嗒一聲
—心啪嗒一聲
—心啪嗒一聲
—心啪嗒一⋯⋯
翻身向建物中心的天井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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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眼神冷淡
他是為了公事而來。即使重複執行了相同的手續已經無數次,心中仍有些不適
今天的反而比較輕鬆,對方已經奄奄一息,只要
壓迫,上方
左篇一步,一柄木製手杖直插入地「啪」
衝擊力道掀起一陣風,翻身下來的人奇裝異服,心中多了狐疑
攻擊自己的人,到底是?
拾起手杖的對方,一棒揮過躲不過而擊中,像利刃劃下的傷冒出紅色液體
上次見到這液體從自己的體內澎出是什麼時候?毫無疑問的,對方是盡了全力殺過來的
反向的又是一棒,在上一次擊中時對方已經瞭解了自己的防守。一面想著,向後猛跳了一段距離。但很快便注意到自己仍在那柄手杖的範圍,看來對方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想法而向前跟進
反手,從後方抓起地上的大鐵鎚低身閃過了攻擊
將手中的鐵鎚扔出,和急忙回防的手杖互擊中,火花四濺出的殘屑燙傷了自己的前臂。這讓他困惑⋯
如果自己的常識無誤,在如此的撞擊下,木頭該斷裂,而不是爆出火花。這或許違反了自己的常識,讓任何看到如此現象的的人感到驚嚇。
或許對方的目的正是如此,讓自己感到困惑、害怕。
「躂⋯」後退一步壓低身姿,一個直拳無畏的向前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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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
林恩越來越困惑,對方的驚嚇即使微小,但自己仍注意到了,直至第二次擊出,對方仍所保留,他沒有馬上使用自己的能力
所以他的能力未必百分百的有效,他或許仍在評估
那自己就只能在他下定決心前盡力攻擊
握緊手杖,即將做出重擊,但在擊下的瞬間出現了異變
對方露出了笑容,壓低身體重整情勢。一瞬間飛出了右拳
不知道對方能力是否相關的當下,林恩想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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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這麼容易
那種畏懼的閃躲,這傢伙或許會點花拳繡腿,但仍是個臭小子
放心,別躲
目標從不是你
伸出去的也從不是拳
「長點腦袋啊!你該死的!」
一把抓住了手杖下半,和鋤頭一般的扳動
若是其他人絕對會輕易被奪杖,但手中這柄手杖,不是說方便放的,幾乎是反射的在那一瞬抓緊了
「就說你還不夠格啊!小子!」畫出一個半圓的
林恩被重摔在地,連著始終緊握的手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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